叫我鸡翅吧!wb@等等让我简单嗡几句
京极绫辻/Destiel/曹刘/零敬
异食癖唯爱阴间产品/过激眼镜p。推理爱好者。
会剪东西会画画会写,但技术都不怎么好。坑很多,大多是刀。

【京绫(文野)】三十题之棺

刀刀刀。小学生文笔bugooc和雷请绕行。
一个不明所以的刀。
大概是自己对京极异能的见解……?

...
漆黑的灵柩,纯白的玫瑰,簇拥在无名碑旁,统一身着西服的人静静地看着一枚早已沉寂的灵魂,渐渐地被尘土掩埋。
每个人的表情和心情都不尽相同。
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任何声响,连自己的呼吸也似谨慎进行着。
时间在无声中过去。
选择了不同于往常风格的搭配,脱去猎帽与风衣的青年,站在人群的最末。
纯白的衬衫,在充满寒意的清晨,显得少许单薄。
可他并不在乎。在寒风中,他的声音轻微却异常清晰。
他说:
“这里,葬着我的爱人。”
……
撞击着山崖的是汩汩的水流声。
冰冷的瀑布顺山势坠下,汇成一股清流,缓缓淌在瀑底的山涧中。
及肩的水像是要将绫辻吞噬般,不断从瀑布下涌出。
那天的记忆也随着水不断涌现在脑海,突然间,断断续续的句子回荡在耳旁。
「你说什么……」
这是自己的声音吗?
「京极……」
因为无意识的呼唤而呛进了几口水,想要重新调整过来的绫辻,被汹涌的瀑水阻拦,勉强才站定了身子。
而近在手边的京极,身影却若即若离。说话的声音夹杂哗哗的水流声,听不真切。
「凭物……在宿主死亡时会……也会根据宿主的认知……产生变化……」
水已经将绫辻整个包围起来,冰冷而漆黑的水中,他乱了方寸,四处搜寻声音的源头。
绫辻向着无尽的黑暗伸出了双手,没有能够握住他心念的幻影,却平添了几分无力感。
京极凑近了些,回握着他的手,虽然绫辻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水的波动,但这已经足够。
两人相拥而无言。不像是曾恶言相向的对手,此时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。
观念相似的彼此,却站在相悖的立场,走过同样璀璨的光景,最终奔向相同的目的地。
京极又开始了一人的私语,语气夹杂着少许的困惑。
「但是……真正的“我”应该……了才对……」
绫辻极力想要护住京极这仅存的幻影,但是窒息的错觉越来越真实,他不得不放手。人渐渐开始上浮,他开始怀疑,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梦。
他既希望是,又想否定这个想法。
水位逐渐退去,刺眼的光直直射向绫辻的双眼。缺少了瀑水的麻痹,突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,绫辻又不断咳起来。
等恢复好了视力,却蓦然发现京极正坐在面前盯着他看。而这里也不是瀑布,只是在自己的浴室。
浴缸没有放任何水——或者说是刚刚把水放走。
“没有我,你现在已经去地狱了哦,绫辻君。”
不改往日轻轻上扬的语调,京极从浴缸边缘跳下,似乎是为了避开绫辻的攻击,他自然地退到了门口,随时便能逃跑。
“多管闲事,”绫辻明白了事态后,一点也不想给京极好脸色看,“我好像不止一次警告过你,不要在我洗澡时进来?”
“但是拿我也没有办法,不是吗?”
记不清向京极丢来的是洗漱用的杯子还是只剩半瓶的洗洁精,总之重物砸在地上,发出一击闷响。
“哎呀,真危险。”
趁京极被声响引去注意力的时候,绫辻快速套上干净的衬衣,将用过的毛巾通通丢进洗衣机。
“姑且问你一句,”绫辻从半透明的凭物中穿过,停下脚步,继续问道,“你这家伙,有可能在我死前消失吗?”
京极思索了一会儿,模棱两可地回道:“照现在的状况来说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绫辻若有所思。
可京极则迅速转移了话题。
“不过想要摧毁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怎么说,我也是基于你的意识而存在,妄图改变自身的这种想法从古至今,就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更改的。”
“如果我是那类轻言放弃的人,京极他在一开始就不会找上我。”
作为凭物的京极,没有反驳。
“你不及他一毫。”
绫辻抛下狠话。
“但很遗憾,我也离不开你一分。”
……
摧毁凭物的方式,据绫辻所知,只有一个——被附身者的肉体消亡。人不能再思考,那思想的依附物也自然会消失。
除此之外的方法,估计连京极本人都不太可能知道吧。
若是凭物的回答可信,那么它也能靠内部“停止思考”的方式来消灭。换而言之,就是从他自己的记忆中将京极完全消除。“京极夏彦”这一概念的不存在,导致凭物在脑中塑造的形象就不完整,致命的缺口出现了,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。
但这是一件十分亏本的交易,凭物当然知晓这一点,因此不加掩饰地闯入绫辻的生活,将他牢牢束缚住,以此为乐。
比如说刚才浴室中的一幕。
毕竟他已经可以通过潜意识的刺激来使宿主做出相对的反应,假设这之后他能成功控制思想并加以暗示的话……绫辻自己也很难想象其结果。
不能留他过久。
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黑猫,盯着主人有些焦虑的神情观察了一会儿,边喵喵叫着,边跳到了桌子上,满怀期待地望向绫辻的方向。
绫辻便抚摸起它的后背,接着重新调整了思路。作为替身、或是京极意识体的凭物除了记忆和人格的共通性,应该还有许多区别。不会老去,不会因为物理方面的伤害而死亡,不能用物理作用去干涉现实,不存在实体,不会有真情实感……
黑猫开心地摇着尾巴,不时发出舒服的呜呜声。
“不会死亡……?”
绫辻恍如梦中惊醒。
黑猫突然叫了一声,随后敏捷地从桌子上跳回了沙发上,期间险些弄倒成堆摆在木质地板上的书。它摆摆尾巴,调整到最适合睡觉的姿势,便合上了眼。
“本体和凭物的区别在于死亡……”
因为京极的遗体至今未找到,所以绫辻才将他划为仍旧活着的那一部分,又或者是因为凭物的干扰,才造成了京极仍活着的错觉。
若是将京极认定为已逝之人,那么凭物的问题也迎刃而解。幽灵、鬼怪这类事可不属于绫辻的范畴,因此凭物也只能是绫辻自己的幻想。
不是由于他人干涉所产生的幻想,甚至可以依靠药物的帮助来解决。而如果是绫辻的情况,可能仅是每天多几杯咖啡的问题。
就在绫辻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的时候,黑猫突然警觉地立起身子,只见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京极悠闲地半倚在靠背上,朝着它看。
“我提醒你一句,”京极毫不在意绫辻正抱着想要让他消失的打算,平静地说道,“那个‘我’把施加在你身上的异能,认为是送给你的礼物——就像那个天天围着你绕的小姑娘的母亲一样,将我作为你的护身符,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。”
绫辻冷笑着回应。
“他的好意我心领了,在我看来你只是个令人恼火的存在。”
“原来老夫在你心中的形象竟然是这样吗。”
京极尝试去碰触弓起上身的黑猫,却因为它一直保持防守姿势但迟迟不肯进攻,才渐渐失去了兴趣。
他无奈地笑笑,将目光移回到了绫辻的身上。
“哼,有趣,那接下来就请你自己多多保重了。”
京极消失后,黑猫往角落挪了挪,这才放平了身子。绫辻将客厅和卧室的灯全部都关上,确保一切照常后,便准备睡下。
“礼物……”绫辻喃喃道,“你含糊其辞的表达,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为难啊。”
...
凭物会在宿主死亡的同时消失,若是考虑另一种可能性,凭物和宿主的死亡紧密结合的话……
凭物便成为可以提醒宿主死期的工具了。
但是。
「但是一切都晚了……。」
...
在霜雪还未全部融化的初春时节,这片土地还是保持它一如既往的凄清寂寥。
像是设下了什么屏障似的,墓园被永远冻结在了冬季。
而人们时不时会在清晨,在一座墓碑前发现一位青年。人们驻足停留,询问他为什么伫立在此久久不愿离去。
青年会指指自己的左胸口,嘴角微微上扬。
冰冷的话语字字敲打着脆弱的心脏。
他说:
“这里,葬着我的爱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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